如果你来到了弗吉尼亚州威廉斯堡市,并且是学习法律的学生嘉信资本,那么你一定不能错过乔治·威思故居。这座位于宫绿街的小楼已经成为了历史的见证。乔治·威思曾在这里度过了三十个年头。房子的外观是典型的砖红色,二层结构,乳白色的窗框与周围的草坪、花园相得益彰。威思教授的书房位于一楼,房间内陈设着光学仪器、地球仪,还有一个装满书籍的书柜。乔治·威思在遗嘱中将这些珍贵的书籍和仪器都赠送给了他的学生——托马斯·杰斐逊。
乔治·威思于1726年出生在弗吉尼亚州的伊丽莎白城(现汉普顿)。他成长的地方切斯特维尔种植园如今已不复存在,只剩下废墟,位于弗吉尼亚州的27号和172号公路交汇处的小树林中。这座房子在南北战争时期被摧毁,留下的只是曾经的辉煌的痕迹。有关这片土地的描述如下:“这座农场和房屋坐落在一片榆树、枫树和黑胡桃树的树林中,景色宜人,俯瞰着美丽的后河。土地大约有400英亩,肥沃的耕地和牧场相得益彰。这片地区在殖民时期曾声名显赫,许多政要都曾居住在这里。”
威思的家族也不例外。父亲托马斯·威思曾是治安法官和议员,而母亲玛格丽特则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士,她在家里亲自教授乔治学习古希腊语和拉丁语。14岁时,乔治进入了“威廉和玛丽文法学校”,并在这里学习了两年。后来,他选择了法律专业,开始在叔叔杜威的律师事务所实习,并在两年后返回切斯特维尔继续学业。直到1746年,年仅20岁的乔治·威思骑马前往威廉斯堡,参加了律师资格考试,考官包括未来的大陆会议主席伦道夫以及他的叔叔杜威。他顺利通过了考试,并在6月18日获得了法律执业资格。
展开剩余75%根据当时的继承法,只有长子才能继承家产。因此,威思的哥哥继承了切斯特维尔的土地和财产,而威思则搬到了斯波茨韦尼亚县,开始了他的独立法律生涯。他与王座律师刘易斯结成了合作伙伴,并与刘易斯的女儿安结婚。不幸的是嘉信资本,安在结婚7个月后因病去世,威思深受打击,回忆起那段时间时,他提到自己在斯波茨韦尼亚县的旅馆里,法庭的卷宗堆积如山,却无法掩盖住心头的悲痛。1748年,威思回到了威廉斯堡,重新开始从事法律工作,同时也重启了自己的社交生活。在他的社交圈中,有一位年轻的种植园少主名叫乔治·华盛顿。那时,威思被选为威廉斯堡议会两个重要常设委员会的书记员,负责整理提案和记录会议纪要。
1754年,威思被任命为王座律师,这个职位令他感到一丝不适,因为他并非亲英派。与此同时,他进入了弗吉尼亚众议院并开始参与政治活动,他还在母校威廉和玛丽文法学校担任教师。在这段时间里,威思结识了许多年轻的学生,其中就包括年仅20岁的托马斯·杰斐逊。他们时常一起探讨科学、文学、政治、道德等问题。杰斐逊回忆起在威思门下的五年学习生涯时,曾说:“这些夜晚,我们的讨论充满了理性与哲学,给我带来的启发远远超过了我一生中其他任何时刻。”
1763年,威思积极参与反对“两便士法案”的斗争;1764年,当《印花税法》被提出时,威思写信警告弗吉尼亚议会,提出了那句脍炙人口的名言:“对人民征税的法律,必须得到人民选出的代表的同意。”这句话成为了后来著名的“无代表,则不纳税”的口号。1768年,威思当选为威廉斯堡市市长,但他与亲英派的总督约翰·默里发生了许多冲突,导致他与亲英派的关系日益疏远。列克星敦枪声一响,总督逃离了威廉斯堡,而威思则代表弗吉尼亚参加了费城的第一次大陆会议。
此后,威思继续在威廉和玛丽文法学校教授法律。该校于1779年创办了全美第一个大学法学课程,威思被任命为该课程的首任教授。因此,乔治·威思的名字在美国法学教育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他不仅在沃伦大楼上课,还在旧国会大厦设立了模拟法庭,让学生们参与模拟立法会议,积累议会程序与辩论的经验。多年来,他培养了无数杰出的法律人才,其中最著名的便是未来的最高法院首席法官约翰·马歇尔。马歇尔曾承认,在威思的指导下,他接受了唯一的系统化法律教育。
威思教授深受学生们的喜爱,他的形象常被描述为一个中等身材、衣着简朴、举止得体的绅士,言谈彬彬有礼,眼睛呈蓝色,额头高而宽,眉毛弯曲,整体给人一种庄重且严肃的印象。随着年岁增长,威思开始考虑辞去教授职务,一方面是因为工作压力的增大,另一方面是学院的改革让他感到失望。1788年,弗吉尼亚法院体系改革后,衡平法院只剩下威思一人,他的工作负担也因此加重。此外,他已年逾六旬,身体不再允许他频繁往返于威廉斯堡与其他城市之间。最终,威思决定辞去教授职务,并于1791年移居里士满专心做法官。为了感谢威思对学院的贡献,威廉和玛丽文法学校授予了他荣誉法学博士学位。
威思辞职后,与一位名叫芒福德的学生搬到了里士满。二人住在第五街和格雷斯街交汇处的一个小屋里。威思可以从家中步行到国会大厦地下室的大法官办公室。闲暇时,他继续研究古希伯来语,并与芒福德一起进行电气实验。威思已经年过六十,但生活依然规律严谨,每天早晨天刚亮,他便起床到院子里的井边打水,装满水库供自己洗澡。尽管年老体衰,他依旧坚持自己的工作和学习计划,生活简朴而节制。
然而,1806年,威思在遭遇家庭的悲剧时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。威思的侄孙斯威尼在他家里居住,并且,他还把大量财产留给了斯威尼。不幸的是,斯威尼背叛了他,将毒药悄然加入威思的食物中,最终致其死亡。此后,斯威尼被法庭审理,但由于种族偏见,管家布罗德纳克斯的证词未被接纳,最终斯威尼被判无罪。
威思逝世后,被埋葬在里士满的圣约翰大教堂的墓地。在威思去世后,托马斯·杰斐逊写道:“没有人比乔治·威思更令人敬仰,他的美德无可挑剔,正直、公正、爱国,致力于自由和人类平等权利。他是我年轻时忠实的导师,也是我一生最亲密的朋友。”
今天,威思曾经的故居依旧矗立在威廉斯堡,常常吸引着经过的游客,提醒大家曾有一位伟大的法学教授生活在这里。透过那座白色百叶窗,人们仿佛仍能看见乔治·威思的身影嘉信资本,感受到他曾经的存在与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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